还问呢。
“上一次从锦荣行宫回来,朕枕着你一路,怎么不见你这么紧张?”
当初她还难受着,将这人当成是冰盆,虽然没睡,却也是枕了一路的,当时他虽然枕着也没有那么舒服,但总不至于像是现在这么僵硬。
这候 ai mei 43.*co m 章汜。楼星散也说不出来。
从锦荣行宫往回走的时候,容兮枕着他,也的确让他不怎么适应。
但那时候跟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一颗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呢,八竿子都想不到这一茬来。
而现在——
亲都给亲了,抱都给抱了,不让碰还不让他紧张了。
有这个道理吗?
强牺 kenshufang.com 读牺。“臣不敢说。”
楼星散老老实实的板着身子,容兮没说碰,他就只敢抬手,握了握容兮的手。
“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容兮笑了。
这疯狗连龙床都敢爬。
“以前没碰着,不知道味,虽然好奇,但不想着。”
他凑近了点。
“现在碰着了,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嘴边上的一块肉,总是想着念着。
“那说来还是朕的错?”
容兮一扬眉头,还是她折磨的他不好了?
“没,臣的荣幸。”
他咧嘴笑了笑,感受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容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带着容兮身上的药香味。
喜欢,但是有点折磨人了。
不过——
“嘘——”
容兮抬手,对着他比了比,微微阖上眸子,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楼星散更难受了。
但是他觉得,其实还能再跟里面的人磨叽磨叽。
这里面的人留一留,也是有好处的。
像是这种的福利,他可以。
适应了片刻,楼星散拉起外衣来,将容兮笼住。
容兮抬了抬眼。
楼星散笑着。
“可别寒了您。”
容兮懒得搭理他,而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闷笑了一下。
——
仁平的君主骂的累了,看着在不同牢狱之中原本属于他的大臣都瑟缩在一旁,说话都不敢的,耷拉着脑袋。
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吃了亏还在骂容兮。
隔壁几个在彻底攻占仁平之前,就已经被容兮关进大牢里面侯爵看着对方,觉得对方是真的很大胆。
他们都已经长了记性了,但此刻还是有人忍不住的搭话,“你是仁平的君主?仁平真就这么轻松被容兮给灭了?”
“我们之前还只是见到了弓弩——”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他们遇见的是火炮,自己在这里还有个全尸没有。
但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容兮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这些东西?”
她都能弄出这些东西来了。
那他们原本抱着的那点微妙的希望,他们部下残党能够发挥作用的希望是不是也没有了?
简直就是迎头一击。
冲的人头晕眼花。
仁平君主还在那边狠狠的咬了下牙,“等到我仁平南方的兵匪祸乱,有的是容兮受的!”
仁平南部的兵匪,其实就是仁平当初的官兵,因为朝廷供给不上粮草,开始在自己所占领的一带称王称霸,虽说名义上还是仁平的军队,但仁平已经无力管辖。
这以往让他多头疼的隐患,现在想起来这个雷将会由大魏的军队去踩,他就越发的幸灾乐祸。
制大制枭。那可是几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强盗,还混在在老百姓之间。
只要容兮还想要一点仁平百姓归顺的意图,就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