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府里的人?
还是她不知何时招惹来的杂碎?
又或是“她”心心念念想见的……赵谦禹?
毕竟在风将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角,她被赵谦禹紧紧搂抱住时,他不见她有半点抗拒。
……
燕柏允俯下身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又在对上她含着泪意的双眼时如梦初醒般猛地松开,想要问的话卡在喉间,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她被他用枪指着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会因为性命的要挟认真回答他的质问吗?
就算真的说了,他能保证他在听完答案后不会彻底发疯,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她的事吗?
那答案一定是不能。
他确信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因为他现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挺腰操干她,最好把她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只能感受到他身下那根下贱得一看见她就发情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地,激烈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最好把她操得再也下不来床,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但他却在这一阵强烈的渴望中恍惚地记起,这场性爱始于他带着强迫性质的逼奸。
燕柏允面上迟来地泛上了些伤口被不断崩开渗血的痛意,将上衣完全脱下来后,又自虐地往绷带上抓挠,试图用疼痛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也试图用其掩盖胸口处涌上来的窒息般的酸涩。
茶梨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时,他已经被鲜血浸满了上半身。
她害怕地想要开口阻止他几乎自残般的行为,却被他一个晦涩的眼神吓得身体直哆嗦。
男人此刻正压着躁郁的心情,敏感地看向她时,又恰恰看清了她眼底的惧意和退缩,气得不由冷笑一声。
埋在她穴中的凶悍巨物威压感十足地抖了抖,压着她直接就是一记狠狠的重顶。
茶梨哼叫一声,咬紧牙关的同时眯起眼睛溢出些许泪珠,迷蒙间还是努力想要看清他此刻的模样。
他冷硬的眉峰,死死抿紧的唇,剧烈起伏着的饱满的胸肌,还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懊恼地闭起的眼……
都无一不散发着一种让人色胆包天的涩气。
注意到他还要用手指隔着绷带继续扣挖伤口,茶梨撑着蒲团起身,将他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眼前,随即,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掌心。
那血液尝起来太腥了,散发出来的血味也渐渐将她的鼻息盈满,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但仍然缓缓地,温柔地舔吻着。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了气,但看在他之前安抚过她的份上,她也不计前嫌地帮他降降火吧。
绝对不是因为他压着怒火的样子简直性感得要命。
嗯。
绝对不是。
燕柏允是在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刀疤被她舔得发痒的时候睁开眼的,垂眸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低低埋在他的手心里动作。
她在乖巧地,生涩地讨好他……
茶梨被刚刚还任由她舔弄的手掌一把掐住了脸,她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它的主人,就听他冷冷地命令道:“躺下。”
“但……但你要先把手……唔唔……”
他收紧手将她的脸掐得更紧,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眨了眨眼睛,识趣地往后仰了仰,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她绷紧的脖颈处,轻轻掐着摩挲了两下。
她再接着往后躺时,那只手的手指就向下勾进她的衣领死死攥紧上面的布料,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的,似乎是想把这件白裙也撕毁了去。
电光火石间,茶梨终于记起来她身上的这一整套衣服都是燕微州送给她的。
前些天他拿来的料子被不小心糟蹋了,他就一直自责自己没能让她穿上好看的新衣,今日晌午还在她面前哭着说他没用。
如今这衣服好好地穿在她身上,要是真的被撕烂了,燕微州知道它在她这里的遭遇不会伤心到哭昏过去?
倒时候她还要耐心下来哄他,想想就心累……
她赶紧伸手握住燕柏允伸来的手腕,敏感地察觉到他不喜欢她的拒绝,就拉着那只手放在她丰腴的胸上。
想起他之前也做过同样的举动,她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立马将手松开了去,错开他低眸看来的探究视线。
成功转移他注意力的后果,就是一边被亵玩揉捏着胸部,一边受着他按耐不住地,霸占似的,粗暴捣干。
他这一次干得比之前任意一次交合都更凶更狠,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撞击她的穴口,像是恨不得跟着那抽送得越来越猛烈的肉棒一同挤塞进去。
“呜……嗯啊……嗯哼……太……呜嗯……太快了……嗯嗯啊……”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拖着往蒲团上重重摩擦,汹涌泛滥的水液将她的屁股以及屁股下的裙摆浸得十分湿滑黏腻。
但只要她稍微不适地扭动一下她的臀部,她就会被他掐着乳挺腰往穴里更加凶猛地贯进。
刚劲的腰身带动那根肉茎狠狠往深处耸顶,对准她的花心就是一顿啪啪地不停狂肏,迅猛地抽出又癫狂般地捣进。
她就像暴雨天里被滂沱密集的雨滴反复击砸的花骨朵,只会一味颤颤巍巍地抖动身子,脆弱得仿佛要下一刻就要被彻底砸死,又顽强地挨过了那几记最猛烈的拍打。
“啊哈……呜……嗯哼……嗯嗯……轻……嗯啊啊……轻点……哼啊……啊啊啊……”
她被操得狠了,如丝的媚眼含着晶莹的眼泪往下直流,嘴巴合不拢般张开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发出的细哼像调皮的小猫般直直往他心上抓挠。
燕柏允烦躁地皱紧了眉,面上更加冷冽。
茶梨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没忍住双手交叉放置在眼前,将发烫的脸颊完全遮挡。
她抿紧唇死死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只留下剧烈的喘息和从喉腔里压出的轻哼。
是她叫得太淫荡了吗?
为什么看起来更生气了?
呜,好凶……
“不准挡。”
燕柏允伏在她的身上,强硬地将她双手手腕交迭在一起,用一只手握紧后牢牢地压在她的头顶。
他低头,粗鲁地咬上她的唇,堵住她猫叫似的哼唧。
“唔……啊哈……”
他缠着她的唇舌激烈地吸卷重咬,将她吮得舌头发痛发麻,小脸都紧紧皱成一团也不愿放过她,强迫她吞咽下他们唇舌相缠间相互交融的津液。
小穴已经被他搅弄得十分泥泞湿黏,他还弓起背沉腰不断加快着身下的动作。
穴里的水液几乎快要泛滥成灾,一部分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合被喷溅出去,一部分浸过她的裙摆将她身下的蒲团洇湿大半,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流出就接着被挤得往里狠狠灌进。
粗硬的肉棒在甬道的深处捣出了些细密的泡泡,将其撞破后又搅得里面咕叽咕叽闷闷直响。
茶梨被弄得十分不舒服,但他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死死禁锢着,她近一分是他,退一分也是他,怎么也不好挣扎。
他还霸道地将她的呼吸全部汲取了去,让她只能可怜地呜咽几声,随后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潮闷的,湿热的,几乎快要窒息的性爱。
燕柏允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放开时,她已经不知道哆哆嗦嗦地泄了几回,双腿死死夹紧他腰身,颤着身子控制不住地主动扭腰吞吃胯下含着的阴茎,爽得只翻白眼。
她大脑里一片接着一片空白,连带着耳鸣得十分厉害。
迷蒙间只听到几声闷闷的呻吟和喊话,她挣扎着从朦胧的意识里抽离出来,才在一阵强烈的泪意里渐渐反应过来,是燕柏允在她耳边粗喘着讲话。
“喊我,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太沙哑了,并不怎么好听。
但它却是虔诚的,恳切的,动情到几乎狰狞的。
茶梨从那尖锐的快感里醒神,看清了他欢愉到极致的面上带着隐隐的痛意。
她在此刻突然很想伸出一只手来,替他轻轻将那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抚平,或是去摸一摸他那双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像是在隐忍某种强烈痛苦的眼眸。
但她两只手都被他压制在头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抬首将自己的吻送过去时,他又恰恰好侧了一下脸颊。
最后那个清浅的吻落在他眼角处的伤疤上,她眼中蓄满的泪水也正好从她的眼角边往下滚落。
她听到自己喟叹一声,唇瓣贴在那处轻轻地道:
“唔……柏允啊……”
她说完这句话后,燕柏允猛地抖了一下,迅速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将她眼睛遮住。
他扬起脖颈绷紧了他的下颚,咬着牙极快地挺腰做了几下最后的冲刺,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但是就在此刻,祠堂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那个人也在试探地喊着他的名字:“燕柏允?”
他们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僵。
是林向雅。
她身上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茶梨被惊得下意识夹住燕柏允的腰死死缠紧,还在射精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戳到了穴内最深的地方,喷出的滚烫液体将茶梨又送上了一波灭顶的高潮,爽得差点就直接尖叫了起来。
“唔……嗯哼……”
她及时抬头咬住燕柏允的肩膀,还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那股冲劲击打着她不断收缩的娇嫩软肉,穴里喷出的水液淅淅沥沥的,像是被操失了禁。
她被那一下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太过刺激的性爱和场景让她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缓过劲来,以至于她被燕柏允搂抱着坐起来时,还在哀哀切切地小声抽泣和挽留。
“呜……嗯……柏允……哥哥……嗯啊啊……好哥哥……嗯哼……不要……呜呜……不要抽出去……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