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也是无意间知道的,解药就在兰陵郡主难道不想得到解药吗?
解药他字字清晰,却又囫囵,步步紧逼,引诱纯洁的少女,自投罗网。
郡主,和微臣一块儿去兰陵吧。
魏云珠半信半疑,可是,就算他说的这些真的是子虚乌有,但至少,也算岩儿的希望,不是吗?
这间,裴寂已经情不自禁底头,伏在这朵洁白无瑕的芙蕖之上,细碎的吻隔着花瓣落下,一个接一个,轻柔又急迫的矛盾。
相思桥下,冶艳芙渠正在盛放,裴寂不是严肃的观赏者,他更期待芙蕖被碾压,花汁四溅。
万籁俱寂,男人喉间逸出一声低哝:珠珠。
咔哒。
解开了。
少女恍然惊醒,猛地推开他。
急促而撂燥的喘着气,像是差点要溺亡,刚刚冲出水面一般。
你你离我远点!
负隅顽抗。
索性,裴寂也不着急,一个精明的捕食者,从来不会将可口的点心一口吞掉,他要慢慢品尝。
挑了挑眉,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后,他玩味的瞧着略显狼狈的少女:还没想明白?
魏云珠拉过锦被,盖住裸露在外的肌肤,稍稍平息后,如实说。
还没有。
裴寂却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他向后仰了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那就再好好想想吧。
魏云珠轻轻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像饿了三天的野狗,紧盯着一只受了伤的幼兔。
可信吗?她反复在心里质问自己。
可她好不容易才逃出魔爪回了宫,怎么能再次主动跳入火坑呢?况且,阿姐孤身一人在皇宫中沉浮,那样危险的豪华牢笼,她怎能独留阿姐一人承受?
况且,兰陵山高水远,距离长安相差十万八千里,不是永安巷,到时候那恶蟒若是再起了歹意,自己就算是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到时候,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彻底沦为他的玩物,她宁愿死,可是
裴寂自知少女绝不可能轻易答应,便耐着性子,柔声细语的引诱。
郡主,长安城一旦乱起来,顾家一定会胁迫你,到时逼你立刻和顾延翊完婚。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同微臣去兰陵将一切调查清楚,替小太子寻到解药,去兰陵,会比待在长安更有价值。
相信我,郡主。